“江州府这边的府县,是每年收上了所有赋税,留下赋税的三成做衙门运作的花销,其中也包括我们的俸银。”

        “我要是递折子向朝廷要银子发俸禄,修缮县衙,到了州府折子就被打回来了。”

        这些他都是听吴师爷说的,上一任县令便递申请银子的折子,每次都是这样被打回来的。

        年底去州府述职的时候,还被知州骂过好几次,骂他治理不好同源县,收不上来赋税,欠着朝廷的银子不说,还有脸问朝廷要银子。

        上一任县令家里是有些家底的,也拿出来贴了不少银子。

        云洛川道:“我竟不知道云州这边是这样,凌兄受苦了。”

        凌云志笑着摇头,“我以前还有些假清高,觉得钱财就是粪土,总是提钱实在是俗不可耐,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钱。”

        因为没有钱,想大展手脚为同源县的百姓做些什么,他都做不到,感觉就像是被捆住了手脚。

        知道百姓苦,但却无能为力,只能坐在这破旧的县衙之中,审着一些鸡零狗碎的案子,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办法一展自己的抱负。在凌云志的审问下,四个劫匪把这些日子所犯的案子都交代了,跟报案卷宗上的案子都对得上,也交代了所劫财物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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