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晓得,这绣坊里一套华服能卖出多少银子?”朱秀才的妻子神秘兮兮地看着大家问。

        姚氏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道:“五百两。”

        “五百两买一套衣服疯求了吧。”说话的中年妇人翻了一个白眼儿,这姚氏也真是敢说呢。

        朱秀才的妻子摇了摇头,说姚氏的中年女人,立刻便拍着手道:“你看看,我就说没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朱秀才的妻子道:“说少了。”姚氏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五百两还少了?到下午,巷子里的马车便都走了。

        巷子里住着的人吃完午饭,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对着绣坊和织布坊指指点点。“你们早上是没看见,乌泱泱来了好多人到绣坊和织布坊买东西呢,而且想买还买不着,好些人没拿到牌子都快要怄死了。”家就在绣坊隔壁的姚氏,眉飞色舞地

        说着。

        她是瞧见了,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人,在门口怄得直跺脚的。

        “咋还拿上牌子了?这不是买衣服和布吗?”有人好奇地问。姚氏有些得意地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人家是定了数的,绣坊只接待八位客人进绣坊购买华服,因为人家拢共就八件儿,每人限购一件儿。这排在前头的八

        位,才能拿牌子进去买,其他的想买都是没有的。”

        “还有这种卖法?”街坊四邻瞪大了眼睛,“这织布坊呢,只接待三十位,排在前三十的才能拿到牌子,进织布纺定什么织绣品。这三十位定的织绣品,就是织布坊这往后三个月要织的货了,这三个月里都不在接受预定。这绣坊也是,往后的三个月也不往外外卖什么绣品了华服了。”她早上就一直在巷子里站着,看得真真儿的,也听得真真儿的,但是那些大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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