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裴舒继续道:“咱们家跟这县主和云家的交情都不深,等会儿不管这县主和云家怎么说,咱们都别买啊。”

        “这晦气,咱们家可别沾。”她说完又补了一句。

        裴老夫人脸色一变,板着脸瞪女儿,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怎么说话的呢。

        被瞪的裴舒瘪了瘪嘴,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晦气嘛。”

        裴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道:“说人晦气之前,先想想自己,人家只是和离被休了你就说人家做的东西晦气,那你呢?”

        她可死了丈夫的!

        裴老夫人不想提这事儿扎女儿的心,但她一口一个晦气,何尝又不是在说自己呢?

        裴舒刚想说:“我怎么了?”突然整个人僵住,接着便红了眼。

        “母亲是觉得女儿死了丈夫晦气了?”她带着哭腔问。

        “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整个裴家都没这么觉得过,我们都心疼你,希望你日后能再有一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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