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宋恒就听不得了,“他现在身为朝廷武将,要去办什么差事,咱们说了是不算的。”
身为朝廷武将,拿了朝廷俸禄的,哪里能说上头安排差事,想不去就不去的。
被宋恒顶回来的牧娜脸一黑,她这么说不也是担心和心疼孩子吗?
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在镇国大将军府门口停下。
宋子凌跳下车辕,推开车厢门,冲里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南宫夭道:“我们到了,下车吧。”
南宫夭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但依旧有些苍白,因为还有内伤,十分怕冷,不但穿着兔毛斗篷,身上还裹着棉被。
原本快马加鞭只要要十多日的路程,因为有她这个伤患在,慢悠悠,走走停停,走了一个半月才到。
南宫夭把冰冷的手放在宋子凌温热的手心,慢慢下了马车,汲取着从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
握着她冰凉的手,宋子凌眉头紧蹙,都这么多天了,她的手还是这么冷,明日他就的赶紧拿镇国大将军府的牌子,进宫请个御医来给她好好瞧瞧。
皇城十二月初就开始下雪了,因为下雪大街上的人很少,周遭一片雪白,银装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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