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他送去给二爷,并找二爷要来一味药材,同样研磨成粉,而当他将几味药材粉末融合搅匀时,他戴上口罩,动作也越发轻柔起来。
夜间,他一如往常上山修炼,没有过桥,就在那棵靠近桥头的老槐树下修炼。
竹篓挂在树上,竹简放在身边,
修炼完,看眼竹简,竹简还在身旁,不由有些失望。
“黄凯到底来不来?”他心里在想。
黄凯当然不会来,因为今晚他值班。
此刻他叼着烟坐在窗边,脚翘在窗台,双眼眯缝着,透过窗玻璃看出去,那个方向,就是甘家庄。
好恒敲门进来,“师父,给你带了瓶好酒,还有你最爱吃的猪头肉。”
黄凯收回目光,谑笑道:“你小子不知道师父值班不能喝酒?”
好恒嘿嘿笑,“我等指导员睡下才来,严组长又不在,谁还敢来查您的岗。”
酒满上,师徒俩喝酒闲聊,一会儿,好恒忽然说:“师父,苏州王组长又来电话催我过去,我到底过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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