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站起身来,背上竹篓,黑刃握在手中,仰头——嗷!

        远处传来甘一凡狼嚎,黄凯自然听见了,他冷笑,“招群狼有个屁用,狼群连我的影子都看不见……”

        跟上回一样,他没有选择索桥原路退回,而是往西去。他知道云集岛西边是狼窝,但他根本无所惧,地面的狼群对他产生不了威胁。往西去是因为西边是入湖口岸,岛上地势高,借助风力,他完全可以脚不沾水飞渡大河上岸,逍遥离去。

        松开皮带,将竹简别在后腰,系紧,心满意足拍了拍。功法到手,他在甘宁无所求了,只打算回去之后立刻打报告调动,到苏州做他的行动组副组长去。

        脚尖轻踏地面,身形如柳絮飘飞而起,上树,踩着枝桠穿林而过。

        狼嚎声此起彼伏,他能察觉群狼在向他离岛方向追来,他还能分辨出其中有甘一凡发出的狼嚎声,但那又怎么样呢?以他的速度,甘一凡根本追不上他。只要没有见到他的脸,他完全可以矢口否认。

        更主要的一点,善于读心术的宁北枳已经不再是组长,哪怕其他人怀疑到他头上,他无所忌惮。

        一脚踩在树干上,飘飘忽忽出去十多米,再借力又是十多米出去,眼看着已经快到岛屿边缘,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好痒。

        先是双手发痒,然后是脸上痒,后腰痒,再然后浑身哪哪都痒。

        “pia”从半空跌下来,感觉不到疼痛,就是痒,火辣辣的痒,揪心挠肺的痒。

        古时朝廷有一种酷刑,挠你痒,生生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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