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攥紧的小手就差一拳头挥过去了,却忍住了,声音直直的说,
“季先生,我答应上次说的事情。”
“我上次说了什么?”季亦承漫不经心的拢了拢眉。
景倾歌已经在心里第八百遍意淫暴揍这只妖孽的血腥画面了,竟然给她装无知,绝对是故意的!
……
“嗯?”季亦承又语气轻浮的反问一声。
景倾歌几乎要忍不住冲动掉头就走,可是,一想到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妈妈,还有面临牢狱之灾的爸爸,她不得不低头。
季亦承显得有些不耐烦,眼角睥睨,转身要走。
“我答应当女人!”景倾歌骤然出声,一把拉住了季亦承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冰冷的温度从指尖传递过来,男人却面色不动,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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