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完不在调上的唱歌声,苏言忍不住嘴角扯了扯,又低头看了眼旁边的公爵,懒洋洋的趴在木质地板上,一双杏仁眸似是困倦的半眯着,一副我超级享受听歌的满足表情,甚至嘴角都咧开笑了。

        苏言淡淡抿唇,又朝公爵示意一眼,公爵端着一脸贵族犬式的冷艳,潜台词说,去吧去吧,该睡睡,我誓必会守好我女主人的。

        苏言,“……”

        回到二楼卧室,他拿了睡袍也去浴室洗澡了,“哗哗”的水流声传出来。

        缭绕的雾气里,男人站在花洒下,倾泻下来的热水从头顶流下来,沿着精致的后颈,结实的宽背,一直滑落到那精窄的腰际,后腰腰窝的地方,变成了一片血水。

        缝合过的伤口已经撕裂开了,流出来的血也早凝固成血痂,热水不断冲刷,漫开了一片,一旁脱下来的白色纱布也一片染血的血迹,触目惊心。

        很明显的,枪伤。

        ……

        洗完澡,苏言赤脚走到琉璃台前,打开侧边墙壁上嵌入式的暗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处理枪伤的医药用品。

        他用消毒药水涂抹在后腰的伤口上,又涂了有助于伤口愈合的药膏,然后拿过白纱布重新包扎,整个动作都很娴熟,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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