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所有人浑身狠狠一颤,脸上的表情除了对眼前这个可怕男人更多了恐惧之外,并没有特别震惊之色,似是早就料到那个女仆人会是这个下场,在这个城堡庄园里,有很多禁忌,而这幅油画,就是最大的禁忌。

        “找人来把画修好!”男人浑身嗜血的杀气更重。

        旁边站着的管家微微颔首,迅速回答,“画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大公子别担心,一定会修好的。”

        他重重的跌坐进椅子里,看着墙壁上的油画,倏然,眉宇间的残戾缓缓褪去了,金色的眸光净是痴迷柔软,那血染般的薄唇竟挽起了一抹微笑的弧度。

        看得大厅的人体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

        ……

        出发去意大利的前一晚。

        卧室里,景倾歌正收拾着两个人的行李,季亦承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了,短碎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季亦承,我还没整理完,自己拿吹风把头发弄干啊。”景倾歌从衣柜间里探出小脑袋说了句,又迅速缩回去,然后抱了一摞叠得整齐的衣服跑出来。

        季亦承斜倚在门框上,专注的看着眼前穿着睡衣不停光脚丫子跑来跑去的小女人,浅橘色的灯光在她的周身淌开淡淡的一片……

        这一刻,好像心口被什么软软的撞了一下,满满碎碎的感动溢出来,弥漫了整个胸腔。

        景倾歌又从衣柜间拿了几条领带,从他面前走过去,突然一停,

        “欸,杵那当违章建筑啊,赶紧吹头发去,睡衣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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