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从来都是笑得极为妖孽的,尤其是那桃花眸一勾,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漆眸琉璃,宛如流星划过,可这个男人,黑色的眼睛就像是两颗黑石,深深的钉在眸底,没有丝毫转动。
一身黑色风衣,之前短碎的头发剪得更短了,冷倨的轮廓更加分明凸显,尤其是灯光在那长睫毛下覆了一层寡淡的暗影,添了几分阴森,浑身都充斥着如地狱般的冷气。
他不是季亦承!
是……Ten!是Ten!
……
景倾歌眼翦一颤,耳边又想起时暝最后离开时对她说的话,死死抱着他手臂的小手,“啪”,一下子摔开了,手掌心里还残留着那冰冷如霜的温度!
Ten斜睨了眼自己被摔开的左手,景倾歌喉咙一涩,他没戴结婚戒指,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她最后一丝丝的期望也无情粉碎了。
果然,时暝说的是对的……
Ten阴鸷的脸色更厉了,
“怎么,我不是季亦承,景小姐失望了。”
景倾歌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悲凉,眼泪疯狂的掉下来,赤**裸的身子颤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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