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倾歌在大厅餐桌上吃过晚餐,时暝还没有回庄园。
“您该回房间了。”管家赫伯特淡淡的说,明明是外国人,一口中文却说得非常流利。
景倾歌拿过餐布,擦了擦嘴,起身朝楼梯走过去,她已经发现了,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除了都听从时暝的话之外,也都听这个管家的话,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管家就是时暝的传话筒,所以她莫名的有种敌意。
景倾歌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正欲向右转,倏然顿住脚步,目光一转,朝向长廊左边的尽头,那一扇镶嵌宝石的浅金色屋门。
“那是什么房间?”景倾歌问女仆。
两个女仆突然表情又变得紧张起来,甚至其中一个人还无意识朝后退了一步,似乎是特别抗拒过去。
景倾歌心里更确定了,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越是异样的东西,越是有猫腻。
绝对没错!
景倾歌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难不成那房间里关着洪水猛兽,能吃人不成,看把女仆给吓得。
“我四处参观参观。”景倾歌咧嘴一笑,似做很随意的抬腿朝向左转。
“不可以!”两个女仆骤然一惊,出声喊,死命的拽住了景倾歌的手臂,扯得镣链一阵撞响,在这片幽长的走廊上来回荡动,听上去有种空悠悠的鬼魅感,就好像鬼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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