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其实说错了,才是毒药,而我却没有解药,所以才会越陷越深,越深越痛……

        ……

        大家都说,“毒药”是恶魔的眼泪,我把的眼泪带走了,所以以后别哭了。

        梳妆台的玻璃镜里,映出那双哭红的眼,她深呼吸,将首饰盒又重新盖上,装进了包包里,在包包的夹层里摸索了一会儿,又拿出来另外一条项链。

        看上去虽然没有那么奢华昂贵,简简单单的一条细链挂着一个心形的装饰物,“咔”,从中间打开,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是她小时候和妈妈的合照,她笑得很甜,妈妈笑得很温柔,看上去很幸福,这条项链她一直随身携带着。

        “妈妈……爸爸……”她眼睛里的潮热更浓,深呼吸,又很小心的放回了包里。

        轻轻的,她顿住的指尖覆在了左手无名指的那枚钻戒上。

        最纯粹的白钻,闪闪碎碎的透着桃花瓣的颜色……

        那是他们约定好的一辈子的誓言。

        倏地,她颤抖的轻轻一旋,求婚戒指便从她纤细的无名指上脱落了。

        她紧紧用力的握了好久,终于把它放在了梳妆台的桌面上,又简单收拾了一些衣物,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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