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旁。

        男人一身深黑色长呢大衣,额前总是塌下来的浅棕色短发用定型膏梳高,微微低着下颚,眼睑下覆着一层淡淡的薄影,衬得那一双西方人特有的凹陷眼窝更加深邃,深蓝色的眸底明明暗暗,一片讳莫如深的冷光。

        仿佛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诡谲阴森的寒意,和之前慵懒散漫的冷淡气场完不一样,简直大相径庭,就好像一夜间变了一个人。

        ……

        他一直在看手里拿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有双琥珀色眼瞳的混血小女孩。

        十四年前,她才十岁。

        忽然,男人薄唇微动,轻轻的扬起来,笑了,眉宇间温柔似水。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她和她爹地阿德尔森先生一起在拉斯维加斯的海上赌场玩。

        那天晚上,一个才刚满十岁的小女孩竟然赢遍了整个赌场的赌桌,最后拿着一枚百万筹码跑去和她爹地汇报。

        “爹地,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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