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就是这么回那个算命的,理都没理他说的话,甚至更加宠溺妹妹,对姐姐是疼爱呵护。

        但当时因为姐姐的先天性心脏病,连医生都说即便抢救成功了能不能活下来也很难说,还需要住进ICU观察。

        那时候爹地才刚成为世界赌王没多久,球媒体对他的关注度太高了,连妈咪生产当天都有记者从早到晚在医院外蹲守,所以综合考虑了各方面之后,爹地对外宣称只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安妮,是瑞妮和安娜各提了一个字。”

        ……

        容离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些也都是后来些我一次无意中听到爹地妈咪聊天知道的,之后再大些姐姐又做了一次心脏手术,治好了病,我们还有三个哥哥们就一起健康长大,但对外还是阿德尔森家唯一的女儿安妮。

        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唯一就是眼瞳颜色不一样,姐姐遗传了妈咪的黑色瞳眸,我的更像爹地,是浅棕色的,因为有时候会和爹地一起出席公开场合,我姐身体不好所以大多数都是我去,偶尔我姐去的话也都会戴棕色美瞳。

        13岁的时候安妮被世界称为“哈佛界的音乐天才少女”,其实是我和姐姐都考入了哈佛,但姐姐才遗传了妈咪的音乐才华,和大提琴家约翰内斯一起在百老汇登台表演的人其实是我姐。

        我天生就对数字敏感,能过目不忘,还不到一岁我爹地就教我玩牌打扑克,连我爹地都说我骨子里就继承了他的赌风,14岁那年当了回操盘手惊了整个华尔街的人才是我。”

        容离忽然抬眸看向玄煜,

        “再没过多久,就是那年的酒会晚宴了。”

        玄煜眸色更深,语气笃然,

        “我确定那晚用皮鞋尖踢我小腿的小女孩,不是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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