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妻俩就使劲儿压榨我吧!”
季天沫一脸莫名其妙,
“我又怎么了?”
萧锦棠鼻子“哼”了一声,就甩手走了,雄赳赳的就像只火气冲头冠的大公鸡。
季天沫,“……”这货又开始逗比了。(¬_¬)
季天沫走到玄辰皓身边坐下,难得说,
“萧四儿这些天从早到晚一直憋在实验室,恨不得都快憋出毛病来了,别招他。”
“嗯,没事。”玄辰皓朝某处扫了一眼,薄唇冷抿,把手里的热茶递给季天沫喝。
……
那天下午,情绪崩溃后的容离和玄煜一起,把那只装着两封信笺的木盒埋在了榕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