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汤饼也是不错,不如给我来一碗?”烧饼老张没好气道。

        “嘿嘿嘿……我跟你讲,昨天晚上我家大小子偷偷跑出去听戏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汤饼老胡岔开话题。

        “怎么着?”

        “这两天那仙云台不是跟靖安社杠上了吗?昨夜里就见分晓了!”老胡一脸神秘的说。

        “呦!这么快?”烧饼老张一愣,随即不屑道,“我就说嘛,这不知什么来头的仙云台怎么斗得过靖安社呢!也不知那后生承诺的千两白银会不会兑现?”

        “哼哼哼……哈哈哈……你呀你呀,想得太简单了。”汤饼老胡摆摆手,“你想想,人家若是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呢?”

        “哦?有变数?不对啊……你不是说见了输赢了吗?”烧饼老张愣了愣,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顿时大吃一惊:“你是说,这靖安社竟然输了!?”

        “输了,输得裤衩都当掉了……听我家大小子说那兰芳大家最后都被对面的大戏给引过去了,整个水榭戏台面前除了靖安社自己人之外,一个观众都没有了!”汤饼老胡说着,咬了一大口烧饼,又舀了碗自家的面汤,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白来的烧饼加不值钱的面汤,这顿早饭就算是糊弄过去了。

        “不可能啊……靖安社在这瓦市混了这么多年,将这瓦市经营得有如铁通一般,就连来这卖唱都要规规矩矩的去靖安社烧一炷香才混得下去……这仙云台什么来头,竟然连靖安社都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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