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在一边看着觉得很有意思。

        这一声“贤侄”,这一句“心意”可真是妙到毫颠。

        馀干县县令与宁泉笑谈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至于那箱肥皂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肖恒很清楚面子这东西不能持久,所以他与乡老聊天的时候就提到过这方面的问题,而解决的办法就在那张乡老签字的纸上。

        而且宁家村背后还有肖恒的面子背书,这也就能保证馀干县县令不会太过分。这样以三成股份换得父母官的庇护,这个买卖的确划算到家了。

        等宁泉走后肖恒又与馀干县县令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正当肖恒套不出什么准备告辞的时候,那卫大人忽然问道:“不知肖公子对北方的战事怎么看?”

        “北方的战事?”肖恒一愣,刚刚还在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突然跳到北方这么硬核的问题,未免有些太突兀了。

        “不错。”馀干县县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情绪。

        “北方啊……”肖恒拖着长声心思急转。

        看来,这就是馀干县县令的目的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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