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干嘛去?”客栈小儿一愣。

        “来客人你先顶着!我去衙门一趟。”

        说罢,客栈掌柜的就匆匆地走了。

        “奇了个怪了……”客栈小儿愣了愣,不过也没多想,自顾自的去后院照顾那几匹伤马去了。

        ……

        “这么说,那歙县县令似乎在躲着官人你?”马车内,秦幼萱奇怪的问道。

        “应该是。”肖恒笑道。

        “可为什么呢?之前你们不还是哥哥弟弟叫得亲热?”秦幼萱不解。

        “无非一个利字罢了。”肖恒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我这位‘哥哥’可不是什么手脚干净的人,当初那许盛的家产就没得莫名其妙,而现在那张家可不是许盛这样的小地主,这么多年的积累那张家可是富得流油啊……”

        “官人又不会与他分润,至于嘛!”秦幼萱气鼓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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