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完颜琴都惊了……这人扒衣服也太熟练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护士都受过专门的训练,况且这棉甲还是秦氏商行出品的,其结构早就摸得门清,只要剪开几个关键悬挂点整片铠甲就会自动脱落。
“别动!”那男护士说着将一块有些汗味的毛巾塞进完颜琴口中。
“忍着点……”
话音刚落,他手中沾满酒精的脱脂棉就按到了完颜琴身上的伤口上……
……这刀伤碰上酒精,怎叫一个酸爽得了?
“嗯——”
完颜琴疼得脸都绿了,浑身肌肉绷紧了硬生生的扛过了酒精的洗礼——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往嘴里塞毛巾,不塞毛巾他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行了,差不多得了!还是不是爷们!?”那男护士拍了拍完颜琴的肚子,然后扒着伤口仔细看了看,“还行,比较浅,不用缝针了,直接包扎就好。”
男护士给完颜琴的伤口撒上金疮药,然后打开一个瓦罐,从里面拿出大卷的消毒绷带,一圈圈地给他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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