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泰山过世,内子回乡务丧。”

        能将如此拙劣的借口说出来,可想而知沈钧应该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靖国公可都听到了?”赵朞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低头俯视着下面的众臣,不知道在想什么。

        “国难当头,两位宰相带头逃跑,我……”靖国公还没说完,却忽然被赵朞粗暴地打断了。

        “一派胡言!!何来国难!?区区蒙元即便南下又如何?临安必会安然无恙!”赵朞怒道。

        既然皇帝都已经发火了,那么似乎就不用继续硬钢了,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

        “陛下竟然如此袒护那两位……我知道了。”

        只是靖国公韩非仍然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然后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冷淡下来,“万念俱灰”的放下笏板,缓缓退回到了旁边。

        赵朞一直对着韩非怒目而视。

        只是韩非身份尊贵又没有任何失仪之处,他也不好强行给靖国公安排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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