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干县外,漆黑的官道上,县令望着越来越远的煤气车队牙齿都要咬碎了。
“老爷你没事吧?”同样是一身泥土的师爷凑了上来,殷勤的拍掉了馀干县县令身上的尘土。
“该死的秦家!该死的……竟敢如此羞辱于我!”馀干县县令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
“老爷,咱们……现在怎么办?”师爷似乎完全失去了主心骨。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馀干县县令怒喝一声,上了那辆并不舒服的双轮马车。
那师爷也连忙跟了上去。
……
官道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而煤气车中也亮起了灯。
碳丝灯泡发出橘黄色的灯光,将车厢内的一切涂上了一层暖色调釉彩。
宁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由于之前的紧张气氛,车厢内的孩子们也是安静得很,只有小胖子自己松了口气,浑身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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