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江边停着数十辆煤气车,每辆煤气车后面都拖着一个巨大的车斗,车斗里装得满满登登的,只是上面盖着茅草席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难民车队也跟了上去,排在队伍的末尾等待过河。

        肖恒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一艘大型驳船,而现在江面上并排一共四处驳船点,而且还用钢筋水泥修了坚固的栈桥,让通行效率一下子提高了数倍。

        “你知道吗?这里以后会建一座大桥,到那时候就不用等驳船了,直接就能开过去。”司机拍了拍方向盘,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桥!?这么宽的江面怎么修桥?”小太监惊了,他平时见到的桥就两种,一种是栈桥一种是拱桥,而且其中拱桥居多。

        眼看着江面如此宽阔,拱桥肯定是不行了,但栈桥想要修过去……那要多少工、多少料啊!?

        “我怎么知道,反正人家有办法呗。”司机耸耸肩。

        “难不成这里的水很浅?”小太监有些想不通。

        “水浅?”司机挑挑眉毛,“怎么可能水浅!往前走几步就好几丈深了,天知道中间得多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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