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家岂不是?”长袍文士眉头收紧。

        “不错,这肖恒就是针对李家来的!”那年轻文士感叹道,“想他先前为了救秦荐专门弄了个戏班子,水榭戏台不让他的戏班子在那演戏,他就自己搞了个仙云台与那水榭戏台唱对台戏……”

        “现在呢?不过是区区半年时间,谁还记得当初接踵摩肩的水榭戏台?而那临安大剧院更是成了咱们当朝的樊楼。”

        “小生初闻此事,可是惊为天人啊……”那年轻的文士感叹道,“而现如今,为了对李家复仇,那肖恒随随便便献出了件机械,就将这整个大宋的布行血洗了一遍!从今往后这经营布料的基本都要仰黄相之鼻息了啊……”

        年轻的文士感叹之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就开始小心翼翼的观察那长袍文士的表情。

        长袍文士表面上看不出如何,但他时不时紧皱的眉头却表明他的心已经乱了。

        “那……后来呢?”长袍文士的嗓音有些干哑。

        “后来……后来李家又去找了沈相爷,而沈相爷不得已再找了官家调解。最后李堰父子不得不去那秦府低头认错,只可惜肖恒根本就没见他们父子,反而找来了不安分的其他几房,把那纺织机也卖了他们一份。”

        说完,年轻的文士就闭口不言了。

        “太狠了……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了!他这是要李家分崩离析啊……”长袍文士看着年轻文士,“所以,沈相爷怎么说?”

        “还能如何呢?李家又没倒,反而借着纺织机更进一步。再说这李氏父子向来扶不上台面,那李钰连个举人都考不上却还借着沈相爷的名头到处招摇,现在经此一事也算是他们应得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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