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大夫是吧?”年轻人问道。

        “是是是……”

        “那大夫不是我师父,而且我也没有师父。”年轻人摇摇头。

        “那你刚刚……”陈老爷奇怪了,刚刚明明听到这年轻人提什么老师之类的。

        “我说的是老师,老师不是师父。”年轻人似乎不愿多谈,“放心吧,大夫不敢说我敢说,你儿子肯定是活了,今晚用过青蒿素之后症状就能有所减轻,用几天药之后再配合大夫的方子温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差不多得一个月。”

        那年轻人拍着胸脯道。

        而直到此时陈老爷这才察觉不对——这年轻人也太大包大揽了,口气也不小,似乎真的不是那大夫的徒弟。

        虽然陈老爷还想留一留那年轻人,结果这次那年轻人却以还得查房为由强行离开了。

        陈老爷只好怀揣着满肚子的忐忑,回到了那个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坐在藤椅上轻轻攥着儿子的手。

        过了不知多久,一名身穿天蓝色长衣长裤,手中还拎着个木头箱子的女孩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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