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平时安安静静的农庄有隐隐的女人哭声与求饶声飘了过来。

        茅屋前,一个男人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在地上,而在他的身后,几名穿着竹甲、提着长枪的足轻正在嘲笑他。

        茅屋里,女人痛苦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刻不停的传入跪在地上的男人耳中,他的身体纹丝不动,他的手指却扣入了地面。

        几分钟后,一名敞胸露怀的武士提着裤子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疲倦。

        武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哈哈一笑,对着足轻们大手一挥:“走了。”

        “哈衣!”

        足轻们看着米袋,扛着长枪,枪击尖儿还挑着一只被困住双脚双翅的老母鸡。

        武士一行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而直到他们走出很远很远,那名跪在地上的男人这才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冲进了毛屋内。

        “贱女人!”

        “啪!”

        “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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