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大读的,然后去墨尔本研学了,在那工作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是要找他咨询吗?”

        “啊,我们公司可能要找新的法务团队,想起来他就问问。”卜遥手上挂断了视频。

        高荟对着挂断界面发愣,然后躺下在床上哀嚎着打滚,没等发疯结束,一条信息闪进来直接断了她的最后一根冷静神经。

        舒律:今天也不来上班吗?

        高荟憋了半天回了两个字,病假。

        下一秒舒溢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他的声音通过听筒播放出来,听得高荟嗓子一紧,应答的时候倒真有几分病中的沙哑感。

        “不严重,就是有点发烧。”高荟m0着自己的脸颊,温度确实很高,这么说不算骗人。

        “还住三明胡同那边吗?”舒溢记得以前团建的时候她提过自己通勤远。

        “没,搬走了,现在借住朋友家。”

        “嗯,那你休息吧,需要续假和人事说。”挂了电话,舒溢转手就给梁海发信息。

        舒:帮我问下高荟是住在你房东那吗?是的话地址发一下,她病了,我送点药过去。

        梁海把手机递给卜遥让她看,卜遥直接回复了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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