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凌竹扣在他小臂上。

        朱夜简又m0了m0,在她耳根压低声笑道,“夫人此处真叫人流连,又大……”他咬她的耳尖,“又软。”

        骨牌还是乱了,她被推到桌上,一下硌到腰,朱夜简长手一挥,哐当落地。

        纤腰扭动,两只雪团停在眼前,朱夜简索X撩开一边,只堪堪露出一只来,摇摇晃晃,被冰凉的空气裹着,俏丽的rUjiaNg微颤,光落在上头,展出莹润的弧光。

        朱夜简埋首,hAnzHU她sU软的N头。

        “够了,昨夜,不是才做过吗?”rUjiaNg被hAnzHU的那一刹那凌竹便软了腰,她艰难仰头,磕磕绊绊,“我不舒服……啊!”

        “嗯,我只记得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朱夜简贴过来,手撑着桌沿,漆黑的眼里都是玩味,压低了嗓子,粗略地模仿她的声线,“你喊的是夫君,夫君,快些嗯,再快些……”

        凌竹一下子面sE涨红,微张着唇却哑口无言,难道她真的喊着这么下流的话来?

        “每每见你这样,我就y得不行,”朱夜简的唇瓣在软绵的r间流连,“现下又回忆一番,更是浑身热火燎原,你却说你不舒服不想做。”

        “你……别说了。”凌竹捂住他的嘴,没底气解释道,“就是不舒服啊,太多回了,都磨破了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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