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

        袭来的手仿若要将他整个头皮扯下来,顾怀瑾被拖拽着一把摔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在他因重撞而发昏之际,一只靴缓缓压在他颈脖间,再稍稍用点力,就能立刻了断他的呼x1。

        粗糙的地面将脸磨得生疼,沙粒垫在底下擦出道道血痕。

        欣赏着顾怀瑾被痛到面目扭曲的脸,朱夜简只是淡笑着。

        因为缺氧,伏趴在地的顾怀瑾偏头,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

        许是觉得一下子碾Si一只蝼蚁过于无趣,朱夜简微微松了一下脚力,让顾怀瑾爬出去一些距离,待他撑起肘要要起来时,再踩他的膝盖。

        顾怀瑾重新跌下,挣扎间,从怀中滑出一物来。

        它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烛光下金丝绣线浅浅泛着光。

        是一只墨绿金丝线香囊,sE泽有些旧了,上头的刺绣也生了毛刺,仍g净整洁,看得出主人悉心保护。

        顾怀瑾眼睛陡然睁大,慌忙伸手揽过,可惜已经迟了,皂靴重新摁在颈脖,那只香囊被长剑轻轻挑起,落入了朱夜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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