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无心cHa柳柳成荫吧!段延姬心中一喜,火速搜寻了这男人任职的身心科诊所,姿态熟练地挂了明天,也就是十一月八日的门诊。

        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搭车前往五公里外的身心科诊所。一下车,段延姬就看到门诊外已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她边走边回想了下昨天的梦境。因为下午睡得太晚,到了半夜时她辗转难眠,後来总算睡着,也只梦到些许模糊的日常。

        段延姬快步进入诊所後先到柜台递了健保卡,柜台小姐请她到等候区稍待片刻,nV人颔首,乖顺地找了个位子坐下。诊所内的设计简洁温馨,室温合宜。

        大大的红sE报号机很快喊到属於她的号码,段延姬起身在指引下找到了医师的诊疗室,在开门前她深x1一口气试图让自己躁动的心冷静下来,才伸手握住冰凉的握把,推门而入。年轻的医师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便瞥开视线,他温声道:「坐吧。」闻言,段延姬走了过去,接着在男人面前落坐。

        「今天感觉如何?」他问。

        段延姬想了想:「我最近睡觉一直做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旧病复发的缘故。」

        男人点了点头,在电脑上打了几个字,「是什麽旧病呢?」

        她点了点头,有些忐忑不安地说,「我在多年前曾经目睹??自杀现场,後来有接受治疗,在近几年状况好转。」她喉间发涩,哑声道:「但我最近太频繁地梦到他,让我忍不住怀疑我是不是又发病了。」

        「嗯。」陆奕从电脑後探出头来,唇角带着和善的笑容,「根据我的推断,确实非常有可能是发病的徵兆。我会开一些助眠的药给你,让你睡个好觉,当然也需要你的配合,保持规律的运动与睡眠。」他絮絮叨叨。

        「等等??」段延姬没想到他说话能这麽快,让她完全没有cHa话的余地,怕诊断直接结束,她用又轻又快的声音说:「我梦到的是顾知桓。」

        那人一顿,沉默了半晌,就在段延姬以为他没听清打算再重覆一遍时,陆奕开口了:「嗯,我记得你。」他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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