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携的嗓音是一贯的慢条斯理,可是谢冰疑脸sE一变:“我伤了可打不过他了。我先走了!”

        他说罢就换了个方向逃了。妙月举着两根糖山楂,眨了眨眼睛。

        他逃得还挺顺利……?

        妙月找了东西将糖包起来,信也收好了。她一掀开帘子,就看到正在给伤患包扎的红林梅州弟子,是个梳髻的小童子,长得光溜溜白面面的,一身绿缎子,可是头上绑着红丝巾,衣服穿得接天莲叶无穷碧又映日荷花别样红的,他自己却是一节nEnG白藕。

        小童生气了,他对面好Si不Si正坐着坏心眼的兰携。他不像生气了。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都是些又高又瘦的佩剑男子,应该是他的剑侍。方才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这些人从头到尾都没讲过话。

        兰携一见妙月,便呦了一声:“你在这呢。”

        “对不起啊,把你忘了。没事吧?”

        要有事,还能站在这和你说话吗?

        “昨天回去半路上在马车上就想起来你不在了,可是都快到家了,就懒得回来接你。老五说你身上有钱。派了几个人来这寻你呢,家中弟子说看到你在红林梅州的帐子里,那显然是无事发生,更没必要半夜扰你睡眠。一会和我回去,驷马车驾,又快又宽敞。”

        兰携说话速度又慢又理所当然,妙月真想给他邦邦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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