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褚青黛才停下眼泪,木木地抬起头。

        几缕头发黏在脸上,钟岱伸手抚到两边,指腹划过脸颊,将泪痕抚平。

        “我怕cH0U血,但怕被人轻蔑,所以总是装作无所谓,将手麻利地伸到C作台上,侧过头感觉针头扎进来,这样不耽误别人时间,自己又没有负罪感。”

        褚青黛感觉自己在说话,但却控制不住在说什么,大脑迟钝地接收信号,却置之一边。

        钟岱听褚青黛喃喃说。

        “我怕麻烦别人,所以遇到什么问题,总是自己用力处理这件,处理那件。”

        “所以当听到别人遇到同样的问题,倾诉后得到关照帮助,我很羡慕。”

        “真是麻烦你大半夜来找我。”褚青黛抬头扫视输Ye室墙上的钟表,看清楚了时间。

        真是拧巴的人啊,褚青黛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

        “出差是我定的,我是你的领导,理应在途中关照自己的下属。”钟岱依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双手握着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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