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岱…”褚青黛犹良久,终于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

        “我在。”

        “钟岱。”褚青黛嗓子哑得不行,努力半天才完完全全念出来,她不想要什么,只是想感受出声念这两个字时,自己声带的颤动和嘴唇的弧度。

        钟岱拧开保温杯,倒出一小杯,递到褚青黛嘴边。

        “不烫的,喝吧。”

        “谢谢,我可以自己来。”褚青黛伸出没挂点滴的那只手,拖住杯底,怕她拿不稳,钟岱的手并没有撤出来,两人就这样握着杯子,褚青黛喝完杯里的水。

        褚青黛的手指碰到钟岱的手,不知道是自己太烫,还是钟岱手太凉,褚青黛打了个哆嗦。

        褚青黛侧过头,主动看向钟岱。

        成熟却不粗砺,睿智却不自负,他像山际一般,沉稳广袤,无限包容,缄默地容纳着树木和花草,温和地注视绵绵云团和夜畔星辰。

        褚青黛伸手,抚m0着钟岱的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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