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下午的训练结束，韦研把自己的背包丢给呦呦，又拿起曾加喻的塞过去。
曾加喻问：“这样欺负妹妹酱真的好吗？”
“悄悄告诉你，呦呦是抖M。”
“……”
呦呦站在明德宿舍楼下的一棵桂花树旁，曾加喻和韦研先到，姐妹俩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曾加喻在寝室群里催廖静和王婕妤。不知道说什么，催完继续玩手机。有一阵子，她感到过分安静了。
抬起头，韦研在几米开外接电话。
呦呦在看她，眉头轻轻蹙着，带着小孩不加掩饰的心事，像在纠结什么，不满什么。
呦呦长着一张没被社会摧残过的脸，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线大城市长大的小孩身上，那种见过世面的自信。
发现曾加喻看向自己，呦呦很快展颜，浅浅地笑了一下。
目光移到前方的转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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