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医生装扮消失无踪,先前团进帽子里的长发自然也顺滑地垂下来,四散在我腿间。她不复从前的稚nEnG,面目换上一副成熟的妩媚姿态。她伸着舌头由下而上看我,坏笑的幅度却是依旧。

        那nEnG红舌尖上还有黏连的晶莹,羞得我逃回现实。

        “你醒了。”周见麓声音含糊,动作不停。我正在那不应期,往后撤开,留一脸痴迷的周见麓更添茫然地看着我。

        “你T1aN够了吗?”我实在看不得她下半张脸那一片狼藉的Y1NgdAng样子,就撇开头看向别处。白纱帘飘动,窗外天已大亮。夏天的太yAn总是升得快。

        “没有。”周见麓闷闷地回答,还未待我开口发作,自己就已经被拖回去躺着了。周见麓又开始一脸饥渴吃我的b。

        快感诚实地起了作用,我被那舌头戳得气若游丝:“你个变态!还去不去上班了!”

        那天当然是什么也没拍成,周见麓反倒在我家赖下来,一住就是一年多。我在今年年初辞了职,全身心在家准备新作品,外加接送某个牙科医师通勤。

        多年不见,周见麓不知从哪儿混了一身的痞气,厚着脸皮扮可怜:自己无处可去,请我念在旧情接济接济她。我还陷在重逢的恍惚之中,没耐住她的纠缠,稀里糊涂点了头,又头脑一片空白地载她去酒店拿行李。

        其实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周见麓还是喜欢耍弄我,我也不长记X,一如既往地配合她。像是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周见麓应职在市医院牙科,听她说自己读到博士,又废了一番大功夫才堪堪聘上。她实际上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我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有口气堵在心里,怎么也捋不顺。

        这么多年我们两个都在赌气,却也都明白最终自己还是要回到对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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