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麓早已站直身子,在我快要经过的时候伸出手臂拦我。我低头看眼前这一管瓷白洁净,停了步子,沉默不语。“舒……”周见麓发出一个音节,接下来的话语被我握住她的动作截在口中。

        温度有些凉的手臂微微发着抖,我贪恋地抚了抚手中的肌肤,触感光滑,直至此时,我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与周见麓肢T接触带来的q1NgyU悸动。

        闭了闭眼,我松开周见麓,抬头与她惊愕,又带着希冀的眼神对视,认真地说:“周见麓,我不后悔喜欢你,但是我也不想喜欢你了。”

        将微张着嘴、眼圈隐有发红的周见麓甩在身后,晚风吹拂,我顿感轻盈,满意地回想着刚才的情形出了校门。

        不是高峰期,公交车上的人就很少,大家沉默地坐在车厢里,街边风景一屏连着一屏地飞掠去,车顶灯散出寂寞的冷蓝sE光华,流淌在一张张没有表情的脸上。过了红绿灯是一段较长的笔直大道,载客车提高了速度平滑地行驶,机器nV声偶尔播报,也显得分外空荡。

        cHa0热的风鼓动着飞扫我的脸颊,将散落的发丝梳去耳后,我突然就感觉自己失去了重量,轻飘飘地逆着风往前平移。我猜想这辆车其实是靠着乘客游离的心绪驱动向前的,大家坐在铁皮骨架中,一起在静止的异时空梭行,司机早已不知去向,我们不知道自己会去往何方,又要在哪里下车,遇见什么人,去构什么样的故事。

        “叮咚。”报站提示音蓦地响起,听见“花泻东路,到了”的字眼,我才惊觉自己到站了,慌忙抓起书包下车,磕磕绊绊到站台,暗骂自己“有病”。

        “呼——”终于到家,我扔下书包,单手解开纽扣踩掉脏K子,曳着步子将自己摔到沙发上,长长地吐一口气。

        “咦?你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妈妈听见声响,从房间出来。“脱K子g什么?”妈妈走到玄关,择起K子问我。

        “喝绿豆水打Sh了K子,我跟班主任请假了。”我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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