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周见麓家待了五天。寒假放得晚,所以很快就要到春节,那个时候周见麓的爸爸会回家,而我也得跟着妈妈去乡下过年。
室内暖气充足,足不出户的短暂几天里,大部分时候我们都不着寸缕。周见麓甚至b我还要沉迷于xa,不分场合地点地吻住我,熟练自然地撩拨我全身,然后指尖转下进入正题。
而每当我以为自己的x已经麻木了的时候,它又迎合着手指来了感觉。
这几天天气还算不错,太yAn高照,我们常常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yAn光铺进来,隔着窗棱条投映在周见麓光洁的皮肤上,光粒在透明的绒毛上捋动。
周见麓平坦的小腹一呼一x1地起伏,中央一道隐红的竖线纵下去,我视线跟着扫去隐秘的终点,最后总耐不住伸手拨弄那微卷的柔韧Y毛,因此周见麓每天醒来时,都会在我的偷笑中恼羞成怒地抓住我的手压到我身上。
我没有进入过周见麓,她也没显出那个意思。za的时候几乎都是她在动,而我因为实在爽得昏头,每每都错过了弄她的时机,然而她好像也没有不满,次次都很投入。前边我也说过了,za这事上,她b我要积极。
我想不通周见麓获得快感的方式,只能在自己忘乎所以之前积极配合她。于是我养成了玩周见麓nZI的习惯,每次拨弄rUjiaNg,她反应都很大,会从喉咙里发出低微的叫声。我得到鼓励,也就更起劲。虽然时间不长,但胜在次数多,我感觉自己的手法已经算得上娴熟。
那一晚之后,床铺反而发挥专职,我们只在上边睡觉,毕竟床下待开发的天地十分广阔。
第二天我们在厨房里做三明治吃,我刚T1aN了口溢在拇指上的沙拉酱,就被周见麓夺过三明治吻住嘴巴,推也推不动。她甚至不让我出去,直接把我抱到流理台上就做了。
也许是因为流理台的高度十分适宜,条件又便利——在PGU底下垫条毯子,双手撑在身后或者抓住上方的壁柜,就可以仰着头敞开大腿享受ga0cHa0,所以这几天我们za最频繁的地点居然是在厨房,饭也没好好吃几次,真是罪过。
疑虑的地方当然是有的,b如为什么我没有出血。不过这个问题我们并没有过多纠结,因为我可以确定的是周见麓一定准确地进入了我的yda0,不必担忧是因为cHa错了地方。再有个问题便是:我们年纪轻轻就这么放肆,会不会不太好?而周见麓的回答是:“没有受伤,也不得病,还放松身心,没什么不好。”我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全然地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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