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在询问,却是一副笃定通透的样子。我站在原地,身T都微微僵住,像面临审讯的犯人。
沉默就像受扰的水生出的波纹,柔和地递进、散开来。
周见麓这次不会再照顾我的心情,她还保持着前倾的姿势等我回复,胁迫X的眼神也依然坚定。
嗫嚅着,我终于打破这怪异的平静:“我没写了,没有那个心思。”
“为什么?”周见麓提高音量,声线却更低沉了,我不由得想起之前我承认自己是“记事簿”时她狂热的样子。“所以现在你的心思在这里?”周见麓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离得极近,声息也暧昧起来,只是话语的含义依旧冷酷。
我感到些许窒息般的不适,只得往后退了退,将周见麓盯着的相机放到桌子上。我不敢转身,不知为何我连看她的勇气也没有。
我到底在心虚什么?又在惧怕什么?
周见麓没有强迫我面对她,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在我背后说:“我记得从前……”
“其实从前我有写的想法,也是因为你。”我出声打断她,音量大得隐约传来回声。“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也就不想b着自己写了,何况现在学习那么紧张……”
我越说越虚,委屈密密麻麻地攀附住心间的每一个角落。
瞬息的沉默让我T察到了周见麓骤变的情绪,我心里一紧,措不及防地被周见麓抓住手臂拉回身面向她,愤怒和不可置信的浓烈情绪交织着在那洁净白皙的眉目间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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