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俏坐在椅子上,脸枕着桌望向窗外。

        讨厌的返校日,一整天所有人谈论的都是最近不明病毒的传染与影响,大概只有她对这些完全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有一件事……一个人。

        十七岁的余俏认为,生而为人最可悲的就是无法决定喜欢上谁,更无法决定不喜欢谁。

        唯有喜欢一个人是痛苦的这件事,她深以为然。

        不是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那还好;是喜欢的人不可能喜欢自己,直接Si路一条。

        她刚刚看到唐楚琳和余凌生在校门口说话了。好像还互相拿了什麽东西。

        这世上除了妈妈和她,每个nV人站在他身边都能配,但她看谁都不配。

        所以不想带朋友回家,不想看他像那样和其他nV人说话。

        本来余凌生也就是个口拙的人。b起说,他倾向做,再加上那张端正的脸,总是给人憨厚踏实的感觉。

        在她心里,他是个大憨憨。

        他在高中就和现在差不多大个子了,那时候挤在沙发上睡午觉的样子,像只四仰八叉的大熊,透着朴实无害,徐缓自在的氛围。

        她最喜欢看他午睡,会想起小时候自己还什麽都不懂时,天真纯洁趴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睡觉的回忆。

        她总想靠近他。

        可能是X觉醒得早,她在小学四年级就来了初cHa0,当时学校都还没教过生理知识,母亲又正好因为上班不在,真正在她身边的只有余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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