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卡豊玛道用仅存的左手拍拍师弟的肩,藉由肢T接触给予慰藉:「对一般人来说,你很健康,就是喝点药、休息一晚上的事,明天就可以回部落了。」

        「一般人?回部落?」达努巴克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师兄的用词。

        「是的,」卡豊玛道温柔的笑了一下,下一秒却表情肃穆:「反过来说,就是对术士来说是糟糕的。」

        达努巴克吞咽口水,不敢再问下去,但卡豊玛道还是表明状况:「你,暂时没办法使用术式了。」

        这消息如五雷轰顶,达努巴克哑口无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说什麽。

        「只是暂??时,的吗?」过了半晌,达努巴克y生出这几个字。

        卡豊玛道哀怨的叹出一口气,他最不喜欢告知病人坏情形,他不喜欢看见对方失望的神情,以抚慰的语气缓缓说着:「要看後续的状况,明天我带你回去部落,让师傅再确认一次,你先不要紧张、惶恐,一切都没下定论。」

        「这不??不,不应该这样的,这是巡礼之中的考验?告诉我这只是你们设计的戏码、桥段?为了让我什麽??什麽心思更成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对吧!师兄,你现在是在演戏吧!这是话术,要我?要我回答正确的答案,不可能突然我就没办法施展术式了。师兄?」

        达努巴克焦躁的心情完全反应在颤抖的语句中,他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语词诉说,但他看见的是四师兄遗憾的摇头。

        达努巴克紧握双拳,咬紧牙根,用力到全身都在颤抖,他试图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

        十年,从学徒到见习术士,又经历过痛彻心扉的晋升礼,磕磕碰碰、努力不懈的终於为上披布,只要完成巡礼,就可以大义凛然的自我介绍说:「我是术士达努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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