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笑道:“放在宿舍楼下,刮了碰了的不好说话。这边不管怎么说,人都要少一点。真要有哪个教授刮了我的车,我还算捡着便宜了呢。起码不好意思记我旷课是吧?”

        王文金跟着笑道:“你这想法真是与众不同,可要是其他院系的教授呢?”

        宁致远解释道:“我打听过,这个公寓楼里面住着4个正副校长,10个院长主任,其他都是正副教授。你得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不管碰到哪个,其实我都不亏是不是?”

        王文金给出一个大拇指,说道:“你牛!我还真怕你去碰瓷!都是老胳膊老腿的,你这别一下给人家送走了。”

        宁致远翻了个白眼,将车停好,回头看向王文金,说道:“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别这么客气,要不要我给你吹一段唢呐送送你?”

        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出剧终。

        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人。

        “谢了!”王文金摇摇头,开门下车:“敬谢不敏!”

        谭艳辉不知道这个段子,扭头询问宁致远,问道:“这是什么梗?”

        宁致远解释道:“唢呐在乐器当中的地位,就相当于韭菜在香水中的地位。行了,走吧,帮我把东西带回去。”

        三个人下车拿东西,王文金自己捧着脸盆,谭艳辉抱着被褥,宁致远拎着装着衣服的旅行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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