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你小老弟想Si,别拖着老哥哥我下水。该交代的话我都已经交代,这大过年的,我家有老小,就不奉陪了。」徐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掸了掸袍服,忽然动作一顿,张目环顾他们所在的牢房。

        「徐大人?」秦余润疑问。

        徐羡闻唤,回头定定地瞅着秦余润,故作神秘地笑问道:「你可知道这间牢房曾经住过哪位权倾朝野,一睐目,一轻叱,都要教朝野为之倾覆的大人吗?」

        「贵司像这样的大人,进来的数目还会少吗?秦某猜不出来。」

        「像这种人确实是不少,不过,能得到当今圣上进大理寺过堂亲审的人,据我所知就只有这位大人得此殊荣。」

        「喔?能够惊动当今圣上当提审官,确实是位非b寻常的贵客,大人可知道那位贵客是犯了什麽事被关进来?」

        「我不知道。」徐羡这话答得俐落乾脆,脸不红气不喘的,慢悠悠说道:「只怕当今世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帝王亲审,最後究竟审出了什麽结果,皇上是独自一个人问审,事後也没有犯人画押的供纸,所以那一夜,陛下究竟问出了什麽结果,无人知晓。後来,这位大人从大理寺被释放出去之後,就被贬谪到江南,好像是去了金陵来着?

        「再後来,这个人也没有再回过京城,我听说……是Si了,也有一说,是失踪了。可惜这位大人,拥有十七岁夺元的卓绝天资,蒙受三朝帝王恩宠,尤其是当今圣上自从即位之後,对其更是盛宠至极,一代权臣,最後竟是如此不堪的下场,想来真是令人欷嘘啊!」

        「日中则冥,月盈则蚀,更何况,木秀於林,风必摧之。此二者都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这位大人最後的下场早可以预料,大人又何必为他感慨呢?」

        「你知道我在说谁?」徐羡挑眉回觑。

        「元刑书,元奉平。说来他曾经兼职掌管大理寺,如今要是还在,应该算是徐大人的上司才对,我对他不陌生,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幸……见过这位大人,有过一面之缘,对他的生平也耳闻过一二。」

        秦余润一改先前有些泼皮的语气,每个字句都说得缓慢,看着徐羡的眼光,也在同时多了几分提防,顿了顿,又笑道:「我还听说,皇上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叙复这位大人在朝中的所有官职,不过,一直没见到这位大人回京叙职,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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