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青蚨母血与子血涂在钱上,或用子钱,或用母钱,之後这些涂了血的钱都还是会再飞回来,只要不将血洗掉,这个过程可以反覆无数次。

        不过当日奉平曾经对他说过,其实用出去的是子钱或母钱,目的不同,如果只是单纯想要钱再回来,那就用母钱留子钱,青蚨母血会自动飞回找子血,花出去的母钱会自动回来。

        而如果是想要循线找什麽线索或者是地方,那就想办法把子钱留在想要跟踪的人身上,自己的手边则留母钱,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就拿出母钱,跟着母钱飞行的方向前去,找到母钱,也就找到那人的落脚处了。

        段竞云敛眸凝视着铜铃,不自觉g起了笑,笑痕深深的。

        回忆如cHa0水般,将帝王冷厉的眼眸湮出了柔软的朦胧,他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一度怀疑这天底下还有奉平不知道的事吗?

        曾经,他的母后笑说往後他要找喜欢的人,难如上青天,因为,要得到他的喜欢,必须要让心高气傲的他能够服气。

        後来,看他追在奉平身後团团转的时候,她总是会笑,说可惜了这般好的一个人,却是个男儿郎,每次听到母后这麽说的时候,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喜欢奉平,只会在心里无声地驳道:是个男儿郎又如何?不妨碍他就喜欢这个人的决心!

        从来,他就只服他家奉平,因为他的奉平,很聪明,广学博闻,什麽都知道,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心悦诚服,只是他喜欢这个人的原因之一,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拚尽半生的努力,不惜一切代价,只为了能够护心上人一生周全。

        「正是。」薄金玉低头敛眸,不敢窥视帝王唇畔一闪而逝的苦涩浅笑,继续说道:「在这个铜铃里,没有铃芯,而是牢实的焊Si了一片小巧的铁簧,在这片铁簧上涂了青蚨血,据判断应该是青蚨子血,因为我们试着将铜铃放出去,却是没有动静,因为子血只会等母血来回合。而装置在铜铃里的簧片,不同於普通铃芯,是焊Si在铜铃之中,是以摇之不动,不会发出铃响,如若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就只是个坏掉的铜铃,可是只要这簧片上的青蚨子血,感应到它母亲的血在附近,便会有反应,引起簧片剧烈震动,越接近震动就越剧烈,在最接近的时候甚至於会迫使簧片发出尖锐的声响,不过,这种声响极细,如果不是在非常安静的地方,怕是只有揣怀这个铜铃的人才可以感受到震动。」

        段竞云拿起铜铃,眯起锐眸,仔细地窥视铜铃的缝隙,沉声疑问:「既然在这个铜铃上用了子血,那必定也会用上母血的铜铃,所以,这个铜铃,至少有一对?」

        薄金玉略微迟疑了半晌,最後大胆说出他们几个人的推测,「怕是不只有一对,目前母血铜铃的数目不知,但是子血铜铃的数目,怕是不会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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