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冷汗直流,昏昏沉沉……
迷离惝恍的人影,那个有图腾刺青的男人紧抓不放,感觉全身都要被撕裂了。
呼……呼呼……呼呼呼
「颜末!颜末!」
突然,我睁开了眼睛,见母亲抓着我不停摇晃,怛然失sE。
「呼……呼呼、我……我怎麽了。」我急促地呼x1。
「先不要说话,慢慢喘气……你好像做恶梦。」
我扶着头,隐隐作痛,胃似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刺激喉咙,却吐不出来。
每个礼拜总有一两天做恶梦,同样的梦反覆轮回,惊醒後JiNg神快分裂了。
好想……好想打电话给他,想听他的声音。
「你睡了吗?」传了讯息。
我在想什麽,都半夜快两点了,肯定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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