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装着继续喝酒,继续萎靡不振,看看还能不能把他钓出来。

        在半月后的一个晚上,他果然等到了,彼时他正竖着耳朵听着墙角动静,听到人出现了立马翻墙过去抓住了她。

        他想看清来人是何模样,可这人转头竟然戴了一张祭祀面具,大半夜的着实吓人。可他却牢牢紧了她的手腕,他怕惊扰她一般,很温和的说“阁下是何人?可是你一直向我院里丢垃圾?”

        来人听到垃圾这两个词呆了,连挣扎也忘了,她愤愤然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笔一个本,用鬼斧神工一般的字写着“我是书院学生很难看出来了吗?还有那不是垃圾!”

        “哦。”他快笑出来了。

        nV子见状转头yu走,却被他拽住。

        “等等,那你怎么半夜来?为什么来?”

        “你们男子这边有宵禁,半夜巡逻的走了我才敢来。我就是看你一个人怪可怜的,也没朋友,孤孤单单连个说话解闷的都没有,所以给你点小物件让你解闷。”

        他的心柔软了下来“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她顿了顿才写“我不能说话。貌丑。”

        他笑了“熙本就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我也不在乎你是何身份,是何人,只要我没有认错人就够了。至于第一个问题,有待考究。”

        她急了“是真的!前几天偷吃厨房的菜,不知道那天做的是麻婆豆腐,夫子好过来巡查,我一着急就给吃了,然后就把嗓子烫了,医师给我臭骂了一顿,有一天我不是很久才来嘛,就那天烫的,后来回去时候又被夫子给捉了,我就只能叫我朋友来了,可他们还被你恐吓了一顿,说什么也不肯来了,嗓子难受了好些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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