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早有不满的男学生把桌面上的文具一把搂进包,弓着腰从后门鼠窜而出。

        “哎,这个老师,确实很美。”金川叹息,美是最容易被杀Si的,在信奉威权的地方。

        看正脸的时候你不说,现在盯着背影说什么?江魅不解地觑起眼睛,等她解释退社的缘由。

        金川怅惘地把视线投向黑板:“江魅,我觉得……现在谈X的解放,为时过早。”

        为什么呢?传播知识又不是做饭,还需要等合适的火候?

        仿佛听见她内心的疑问,金川进一步作出了解释:

        “如果我们不解放nVX,就先解放了X,也许会迎来一个把人当成泄yu对象和生育机器的未来。”

        金川的视线超越2000年时空,预见了未来。

        江魅不知道她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但还是被震撼得说不出话。

        “江魅,我更想研究如何保护nVX权益,成为一个nV权主义者……今年十月,全球发起了一场MeToo运动,我们却对此一无所知……我们,太陈旧了。”

        “nV权主义者是什么?我好像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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