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颈间袭击让他险些窒息,下意识地便要挣扎,过于璀璨的双眸也快再度翻起白眼。话虽如此,他那刚被摧残——严格而言——的下身却在片晌后起了反应,使他的胯下有一个夸张的帐篷被支起。
我并未松手,甚至很快亢奋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你的癖好真不得了,明明都还是个雏儿,却喜欢玩这种被欺辱的花样。”
他仰着头奋力呼x1着,又握住了我的手腕,好像用自个儿炙热的T温将我感染:“放……求你……”
“要说您。”
“求您……求您饶了我……”他近乎泪流满面地改了口,看来果真泪腺发达,且b我更为躁动不安,“呜……我不想Si,可我真的感觉好奇怪……”
“因为你喜欢这样啊,我的小贱狗。”另一只手触上他渐渐Sh润的脸颊,我笑得分外坦然,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稍显温柔起来,“我愿意像这样掐你的脖子,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你应该好好感激才是。”
他听得懵懵懂懂,又或是被我貌似轻柔的抚m0所安抚,居然当真对我表达起黏糊的谢意:“谢……谢谢您……”
“真乖。”忽然就被取悦到了,我又触触他可Ai的鼻头,“告诉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纳sE……纳sE尤拉特……”他越发配合地被我压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已彻底放弃了挣扎,似乎也已适应我手上使用的力道,“那么你……您叫什么呢……?”
“我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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