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跟漆雕谨打听一下北宫家。”司皓宸隐隐觉得情况有变。

        三人来到卿炜先生的舱房,卿炜先生正在泡茶,漆雕谨看起来就无聊得不行——将棋子一粒一粒叠起来。

        每次叠到第四个就会垮塌,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循环往复。

        卿炜先生微微挑眉,不知这几位怎么一起过来了“请坐。”

        司皓宸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北宫家几位傻子少爷?”

        卿炜先生已经有十几年没回中州,所以并不清楚。

        漆雕谨本就是个话多的,但同行的几人,一个比一个寡言,他都快憋死了。

        现在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马上打开话匣子“数得着的只有一个,是北宫家长房长孙北宫朗月。”

        司皓宸眉毛跳了跳,沉声道“他不是有哑疾么?怎么又成了傻子?”

        “北宫朗月确实有病,但谁也说不清是什么病。说他是傻子,却画得一手好丹青,随便一幅画就价值万金。说他是哑巴,但也有人说,听到过他同池塘里的鱼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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