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母亲来电话叫他下课後回家去吃晚膳,说有重要的事要说。他本约好和三五社团好友於休息日一同去郊外骑马,便不得不推辞了。傍晚,他赶到了家门口,看到母亲已站在门边等他。

        她是一个接近中年但仍然保持着华贵高雅外貌的妇人,一袭优雅的长裙拖地,颧骨高耸,眼眸深邃,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於双肩。

        她双手叉着腰说道:「怎麽这麽晚?快些,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想带你认识一下。」

        「什麽人?刚才通讯时怎麽不说清楚……」

        「哎,先不要过问了。快进来,饭已经要凉了。」

        拉勒·洛什卡罗夫拉着她的儿子来到室内。那里有几个人已经坐在饭桌前等待他了,其中包括刚从位於北方联盟内陆国赫尔维蒂的核子研究中心回来的父亲萨尔玛那萨尔,以及另外两位与他父母同龄的中年男nV。

        安德烈向两位客人点头示意,并坐了下来。

        「安德烈,这两位是索贝茨卡夫妇。」

        「叔叔阿姨好。」

        「安德烈。」萨尔玛那萨尔对他儿子开口道,「你还记得去年我回来那次,我们曾有一次谈话……当时你谈到一些哲学问题,包括我们这个世界的起源、存在的意义等终极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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