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作用让她整个人松弛下来,既不毒舌也不凶悍。像一只懒洋洋的猫,程拙砚这样想着,开口接了她的话:“不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么?”

        谢情语速依旧缓慢温吞,像耐心的老师在教学生:“那是你文化不够…你那句是金庸的武侠里的,我这个是…嗯…诗经的秦风里的。不过你一个外国人,能知道也算不错了…我再教你一句卫风里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嗯,这句适合你,虽然匪字的意思不同,不过我看你是挺像土匪的。”

        “哦?我哪里像土匪?”程拙砚轻声反问。

        “长得自然是不像,但是g的事情像…强抢民nV听过吗?嗯…大概你没听过。不过土匪都长你这样,估计也不用强抢什么民nV了,站大街上笑一笑,怕是好些民nV要强抢你…”她像是想象到好笑的场景,边说还边笑起来。

        程拙砚被她的话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捏她小巧的下巴,“你抢吗?”

        谢情下意识想躲,躲不开,只回了一句:“…咱俩谁强抢谁呀…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可不信什么霸道总裁Ai上我的戏码。”

        她没有多少力气,说话语调低沉绵软,好好一句质问的话,在程拙砚耳里听起来竟有几分tia0q1ng的意味,一阵麻痒爬上脊背,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庞。

        有人敲门,是佣人送了毛巾上来。

        谢情仍软绵绵地躺着床上,偏着头看程拙砚接了东西,锁上门,挽起袖子洗了手,拧了毛巾,重又在床边坐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程拙砚的眼神有些不同,于是手上用力撑着想坐起来,压到了割破的伤口,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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