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并没有多为难谢情,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就起身准备出门,不想却被谢情拉住了衣袖。他乐于被她纠缠,便又回她身旁坐下,揽着她问:“怎么?这么快就后悔,舍不得我走了?”
谢情这一次没有挣扎,靠在他心口,问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他好奇她这次又要提什么要求,是想搬离大宅,还是想要自己缓几天不再碰她?
“能不能答应,要先听你说了才知道。”他捞起她垂在自己肩上的一缕长发,缠上手指把玩。
“不要再给我吃药了。”谢情想起以前见过的药物成瘾者的脑部MRI,心底一阵恶寒,“我答应过你不会走,直到你厌倦,我也自知根本走不脱,但是我不想在最终被你扔出去的时候,变成一具行尸走r0U。”
程拙砚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多给她吃了一日镇静药物的事情,是他默许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察觉了。
整个正月里,华人团T的活动安排多得数不胜数,俱都邀程拙砚赏脸参加。可中国的新年,德国并不放假。程拙砚两头都要安排妥当,连带着许丞和Noah都忙的焦头烂额。
他本想趁热打铁,抓紧时机把夏家的生意吞下来,又得防着夏靖尧见缝cHa针的想动他的生意,正是分身乏术的时候。没想到谢情这一倒,正倒在了他的掌心里。这nV人看起来软弱可欺,偏是个驯不服的飞鸟。这时节他没时间慢慢地熬她,只得先把她扣下再说。倒一时忘了她是学心理的,分辨得出什么是劳累病痛,什么是药效。
如今被她清朗明亮的双目b视着,竟难得有一丝愧疚之意。
“可以。”他不想再被她b视,便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睛,解释道:“周医生说你JiNg神太紧张无法休息,所以才给你用了一点镇静剂。以后,如无必要,都不会的,你不用担心。”
“我当然担心,你要弄到这些东西,恐怕容易的很。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将来什么时候跟你闹起来了,你没了耐心给我来一针,我可就麻烦大了。你今天给我一句准话,答应我,不要再给我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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